游学者周卓

游学者周卓

加入于 · 2024-04-30 0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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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m2 但是中国是有缺点的,而且是很大的缺点,这种缺点,一言以蔽之,就是缺乏民主。
……民主必须是各方面的,是政治上的,军事上的,经济上的,文化上的,党务上的以及国际关系上的,一切这些,都需要民主。毫无疑问,无论什么都需要统一,都必须统一。但是,这个统一,应该建筑在民主基础上。政治需要统一,但是只有建立在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与民主选举政府的基础上面,才是有力的政治。(毛泽东答中外记者团)
——《解放日报》1944年6月13日第一版《接见记者团席上——毛主席畅谈国内外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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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毛有意怠慢周恩来,周却处处关心、体贴毛。1940年2月下旬,周恩来一行自莫斯科启程返国时,共产国际为周准备了两大箱西式食品和烟酒,以备旅途食用。周却提议旅途中改用中餐,将这两箱洋式点心万里迢迢带回延安。返回延安后,周又亲自检查食品箱,命令将其送给毛泽东夫妇享用。毛固然对周之细心周到心领神会,又对周的态度始终未越过公事公办的界限,这就使周永远感到头顶上有一个紧箍咒存在,至死不敢稍有懈怠”

"……只是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毛、周合作的关系还刚刚建立,毛对周还有太多的怨气没能尽兴宣泄,故而毛有意让周体会上下不落地的虚空,使周恩来在很长时间内搞不明白自己在中共核心层中究竟处于何种地位。这种由毛一手制造的对周恩来的慢性精神虐待长达七年,直到1945年中共七大召开才告一段落,使周恩来进退失据,有苦难言,为自己昔日的「过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哇,你们都玩得这么花的吗?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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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m2 其实没必要想那么远,我之所以希望多问几个“然后呢?”,主要就是因为极权主义的体制根本很难提出一个理智的发展目标。因为理智的目标一定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然后”。
比如毛泽东要求钢铁产量三年之内要赶上英国。只需要问一个“然后”,也就是“中国炼出这么多铁是要做什么?“,整件事就会显得非常荒谬,中国那时候才多少工业?那么多铁堆在那里有什么用呢?而正是因为当时共产党的整个官僚机器都没有仔细想过这个“然后”,才会在之后的工作当中造成那么大的损失。
包括现在的产能过剩也是一样的,国家只想着赶紧生产更多的产品把欧美的企业给卷死,听上去好威风啊。但即使做成了这件事,之后中国到底又要怎么办呢?中国的经济发展本来就大力仰赖外企的投资,把外企吓跑了一尊是能掏出什么法宝给中国经济续命?只要想一下,马上就能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之前那些所谓“乌鸦嘴”的公知也就能一下子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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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其实《经济人的末日》这本书里提到的极权主义的特征,真的很能解释当下的诸多怪现状。
比如,极权主义没有正面的(或套用墙内的话来说:建设性的)意识形态,这一点跟他们无限地集权,叠床架屋地增设官僚机构有直接的关系。德鲁克的话摘抄起来很长,我直接用我的理解翻译一下:
极权体制没有办法正面回答“为什么我们需要给你那么大的权力?”这个问题,也没有办法提出一个值得民众去奋斗的目标。因为之前存在的所有意识形态都被极权体制批倒批臭了,但他们又拿不出新货来。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强行将“稳定”(在老中还要加上一个“统一”)奉为最高目标。
官僚机构有多臃肿,效率有多低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实现整个社会的统一和完整。纳粹、苏共和你共都宣称这样一来整个国家混乱、低效和不服从命令的乱象就会终结。暗示只有这样才能达成这个国家命中注定应该完成的伟业。表面上看似乎也能完成一些经济上的”奇迹“:比如斯大林统治时期苏联在重工业上突飞猛进的发展,但那是因为整个国家的官僚机构都被强行规整在一块儿了,民主政体哪有那么大的资源投入呢?
在老中社会浸泡多年的我们,清理毒素的一个很重要的步骤,就是学着对你共提出来的那些目标问一个“然后呢?”
比如,“全党要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这句话不是空话,他们也确实打算这么做,但,团结在他身边之后一尊又要做什么呢?
比如:“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然后呢?即使真的打下了台湾,之后又要怎么办呢?中国已经为攻打台湾打造了一架庞大复杂的军事机器,总不可能打完就散伙收工吧?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所谓新质生产力也一样。我们且不谈到底什么是新质生产力,为什么搞个电动车还要造个新词汇这种问题,我们就假设老天眷顾,一尊真的得到了新质生产力,那他又要用新质生产力做什么?
多问一些“然后呢”,这些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就会现原形。而且根据这些“然后“的结果去和现实做比照,我们大概就可以知道你共说的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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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空谈误国】
昨天写了点关于“无所希望”和“得救”的东西,好像大家也都挺喜欢的。那我就多写一点。
我想说一下中国的未来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
李老师那里接到很多投稿,说的是基层的“全过程民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一出出滑稽的戏码了。
但我相信可能也会有人产生一个疑惑:你共其实跟民主两个字毫无关系,但为什么又一定要那么死皮赖脸地跟“民主”这个概念发生联系?
你共为什么不能干脆地废除基层的选举呢?全部由上级直接任命,多省事啊?
我以前看罗翔教授的讲解时才知道,由于一些犯人并没有被剥夺政治权利,在选举的时候有很多选票箱是要送到监狱里去的。
做一场戏而已,为什么戏码要做得那么足?糊弄一下,随便一点,中国老百姓会在意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推荐大家去看一下《经济人的末日》这本书,彼得·德鲁克对极权主义社会的政权和民众心理进行了很有意思的分析。德鲁克认为极权主义的意识形态最典型的特征在于:它攻击其他所有的意识形态,但自己又没有正面的意识形态取而代之。
无论是纳粹、苏共还是你共,基本上都是把过去的所有社会批判得一文不值。这一点我相信生活在大陆的大家也有体会。
但,你共对“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完全是避实就虚的。比如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都变得空洞无物,一尊上台之后的核心价值观更是汪洋大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没有方向。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在实际操作中只能是走个形式。
比如民主,你共何尝民主过呢?但没办法,中国自从袁世凯复辟,被全国讨伐,不得不耻辱地下台之后,就没有人愿意接受皇帝了。之后的毛泽东尽管行帝王之实,但不敢拥帝王之名就是为此。
你共绝不敢公开宣称:对,老子就复辟了,就当皇帝了,你们都给我下跪磕头吧!因为这样一来全国人民的压力他们绝对无法应付。
所以他们一定要说民主。尽管他们用自己最拿手的文字游戏,在民主前面加了一些华而不实、令人啼笑皆非的前缀。但无论如何,他们不敢把民主这两个字拿掉,反而要竭力往这两个字身边靠。哪怕是做戏,也一定要做全套。
为什么?因为老百姓喜欢民主,至少是讨厌不民主。上一个公开diss民主的已经遗臭万年了,这不就是全社会的力量的一种展现么?

至于为什么中国的“民主”搞成这样,我认为其实这是因为我们中间还有很多人没想明白。
先声明:我不是要回到五四时期“开启民智”那一套,我没那么深的学问。
我说的“没想明白”,不是说大家缺乏知识,而是指他们犹豫不决。
比如他们虽然讨厌不民主,但对于民主还是有疑惑:民主了之后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会被其他人阻止?他们也讨厌不自由,但也怀疑:自由了之后是不是就要有很多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冒出来?自己要不要付出代价,作出妥协?社会会不会乱?我会不会变穷?
大家讨厌不民主,但也害怕民主,讨厌不自由,但也恐惧自由。这恰好也是极权主义赖以为生的土壤。你共之所以要把这个“全过程民主”办得那么彻底极端,就是在形式上给予民众心理一种满足:我们是有民主的哟!
民众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追求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看着官方态度那么“诚恳”,抬抬手也就过了。
当然,这很糟糕,但这里面蕴藏着很庞大的力量:你共绝不敢公开与所有人汇聚起来的民意直接对抗,哪怕演戏糊弄也要过民意的关。
这样看来,中国未来的钥匙掌握在谁的手里?它就掌握在你我的手里。
也许你我明天在墙内的平台发文探讨这种“全过程民主”会被炸号甚至喝茶,也不见得会获得大多数民众支持,但如果真的有很多人真心地认同应该追求真正的民主,那就会有一些变化。
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在这段所谓的“垃圾时间”里努力做自己:我们可以多读点书、多锻炼身体、多与他人沟通、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多表达自己对政权的不满……这样一来,当共识凝聚起来的时候,也就是大家不仅是在“不想要你共”上达成一致,对“未来的中国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有了初步的共识之后,那我们就可以亲身参与其中。
这样的日子,很值得为之努力的。
x.com/whyyoutouz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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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前几天谈到一尊著名的暴论:中国永远是发展中国家的一员。我当时想的是:“永远是发展中国家”很明显是一尊的美好愿望,因为发展中国家可以吃遍低发展水平所带来的低人权和低福利优势,又可以免除发达国家应尽的任何责任。
但看到这个特稿之后,我觉得我的想法还是天真了。一尊的强力政治机器在发展经济治理国家方面肯定是没有用的,但在另一方面,在”把中国死死锚定在发展中国家“这个用途上,可以说是十全十美的了。
尘肺病,在印象中都是本世纪初的农民工会得的病,虽然有王建兵这样的人物为他们发声(当然很快也坐牢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个病听起来就透着一股子中老年人的味道,理由也不外乎:中国再怎么草台班子,总不至于过了那么久之后,这么一点基本的劳工权益和劳动保障也不给劳工续上吧?
事实证明,尽管我已经竭尽全力把你共想得更坏一点,但我还是会时不时犯天真的错误。就像湖南的人社局把敢仲裁敢打官司的工人名单提供给企业,并要求企业不能雇佣他们一样。他们就是可以做到不给底层劳工的生命财产权益任何保障,任由一个29岁的青年死于上一辈人也得过的尘肺病,甚至连35岁裁员的步骤都不想再走一遍。
有这么一个政府,中国怎么可能不永生永世都是发展中国家呢?这样的国家要真能发达起来,那长江黄河可真就倒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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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我刚才还查了一下:我对圣上的固定称呼“一尊”,其实是2018年圣上自己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提出来的:中共中央要有”定于一尊、一锤定音“的权威。
这个定于一尊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让我想起了佛祖释伽牟尼出生时,东南西北各走七步,右手指天左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典故。
所以对圣上的所有称呼中,我觉得一尊是最有意思的。
还是那句话,邪教味道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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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空谈误国】
看到李老师发布的这个消息,我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安倍晋三遇刺时,有人扒出了凶手的母亲和韩国统一教会之间的关系,认为这是凶手行刺的重要原因。
统一教会就是以给新人举行集体婚礼而闻名的组织。而它之所以被很多人认定为邪教,就是因为这种”将个人的人生选择融入集体,制造出高度一致的集体行动“的做法本身就邪教味道十足。
结果咱老中刚痛骂韩国人冥顽不灵没几年,老中的政府就模仿起自己最看不起的邪教了。办就办吧,还要拉一尊的讲话精神做背书,生怕你觉得这种行为不够官方。
顺便,我还上中国的政府网站查了一下对邪教的定义,摘录如下:

“为什么一些邪教成员会违背自己的最大利益,始终如一地遵从教主的旨意呢?研究人员认为,人心远比我们想像的要脆弱和易被说服和改造,尤其是人们处于忧虑、抑郁以及遭受苦难或处于人生转折点时,面对那些能为其解决问题、助其摆脱困境之类的许诺,常常是经不起诱惑的。
罗伯特·杰伊·利夫顿在《思想改造和极权主义心理学》一书中,明确地称他所观察到的邪教劝诱过程为“思想改造”,玛格丽特·辛格也将邪教用来获取人们顺从的那些极端方法归类为“思想改造”的过程。作家弗洛·康韦和吉姆·西格尔曼在《迷失》一书中,就邪教思想控制造成人的性格和认知剧变问题,提出邪教之所以对交流过程控制得如此严厉,是因为担心邪教成员的思想受到影响而产生新的认识混乱,他们称之为“信息疾病”。弗洛·康韦和吉姆·西格尔曼还在另一本书《神圣的恐怖》中,考察了一些邪教团体如何用一套系统的方法操纵与信仰、经文、形象有关的信息和指令,压制个人最基本的情绪反应和日常情感,促使他们服从和遵守。
社会学家亚尼亚·拉利西及心理学家迈克尔·朗格尼于2008年提出了《邪教现象中常见的社会结构、社会心理及人际交往行为模式》一览表,被广泛用于识别邪教的“分析工具”:内容包括
(1)盲从。
(2)禁止怀疑。
(3)冥想等使人疲惫的程序被过多使用。
(4)失去独立思考和决定的能力。
(5)宣导精英主义。例如团体领袖被视为救世主、特殊存在、天神的化身或领袖负有拯救人类的特殊使命等。
(6)教导或暗示信众为达其想像的目标可采取不择手段,即使对家人或朋友。
(7)要求成员切断与家人、朋友的联系。
(8)大肆敛财。
(9)不能退出,否则会遭受生命危险。等。
多数专家认为,邪教进行精神控制一般都会采取以下十个措施:
1、独裁式领导。不容置疑地服从神指定的教主的权威。
2、极权主义的世界观。一种“我们/他们”式的看待外部世界的方法,团体成员是“好人”,而外面的人是“坏人”。
3、精英主义。强调无论是从个人激励、精神满足、道德提升,还是终极救赎来讲,团体以外的人是得不到的。
4、欺骗。使用欺诈、谎言来教化新成员和拒绝外部人士对本团体的批评。
5、疏远。积极鼓励成员与家庭、朋友相脱离,外部世界被看成是罪恶、愚昧或妖魔化的,完全与之脱离。
6、疲劳。剥夺成员的睡眠、必要的休息和自由时间,精神疲惫导致批判思维甚至理性思维能力大大下降,使成员乖乖就范。
7、恐惧。不断过分地强调和制造恐惧,如使信众害怕地狱、害怕政府、害怕特定的事物、害怕商业损失、害怕上帝或别人不满意、害怕魔鬼、害怕其他种族、害怕与组织失去联系等。
8、剥削利用。迫使成员放弃所有财产和时间。
9、改变饮食。使用不健康的饮食使成员精神厌倦,从而无法进行独立思考。而独立思考是邪教的最大敌人。
10、没有隐私。不允许个人片刻的独处或深思,因为这会导致独立思考。通常集体成员像一个集体居住、相互监督,以确保与集体所禁止的生活方式不相悖。“

我不知道各位象友看到这些标准和形容时想到了什么,我先自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共。
你共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有意参考,他们目前施加于整个中国的就是一套即使不算全盘照搬,也是高度模仿的邪教操纵信徒的手法。
无论是用过长的劳动时间剥削你的精力,还是鼓励全民举报撕碎你的社交网络,还是鼓吹国门外全是敌人来激发你的恐惧,还是操纵信息屏蔽或者妖魔化外界的批评,都跟那些最恶毒的邪教毫无区别。
你甚至可以认为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中国人就是一个放大版的琼斯镇大屠杀。

当然邪教肯定不会认定自己是邪教,我们批判起韩国和日本人崇敬邪教的行为时还是那么强而有力。

附上YouTube上统一教会集体婚礼的视频链接和“内蒙古新闻网”对邪教定义的详细介绍
www.youtube.com/wat...
lawsocial.nmgnew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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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m2 我认为苹果不可能回去了,我大概是从“合作时间”上来判断的,从1970年代起就开始跟中国合作,帮助中国建设宝钢的日本制铁最近都打算终止与宝钢的合作关系。可见是真走不下去,现在外资就像沉船上的老鼠,能跑的都在跑。合作关系几乎达半个世纪的都在跑,更何况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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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m2 阿马蒂亚·森有一本书叫《贫困与饥荒》,里面就提到了:至少在二十世纪之后,人类社会发生过的所有饥荒都跟粮食短缺没关系,之所以发生饥荒都是因为社会结构而导致粮食分配不公正,很多弱势群体在灾害发生时饿死的几率比其他人群高得多。
顺带一提,我之所以知道这本书,就是因为上海封城期间有人在微博上意味深长地推荐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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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空谈误国】
中国人的思维习惯有一个缺陷:我们厌恶所有看上去“僵化”、“教条”的东西,崇尚“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的灵活,拒绝对抽象的事物下精确定义。比如,中国学术里最经典的抽象概念“仁”,孔子在《论语》里就没给它下一个定义,而是随着不同的情景给出方便的解释。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逐渐连抽象概念本身都非常厌恶,在生活中的所有方面都沉溺于具体的实在的东西。翻译成东北话就是“别整那些没用的/虚头巴脑的”,用一尊的话来说就是“空谈误国”。
今天中文当中相当多较为抽象的概念都是从日本和欧美舶来的(“社会”、“国家”甚至“革命”),变革的过程也无一例外都是由虚入实,先是思想和语言的变革,再到实际社会生活的变革,因为中国的问题并不像一尊宣称的那样是空谈的人太多,而是恰恰相反:很多东西都没谈明白。没谈明白就会陷入鬼打墙。
就像链接里的嘟文谈到的现象,很多人面临今天献忠遍地的中国,谈的也还是“怎么我才能更安全”,殊不知一个没有普世价值做支撑的“安全”,即使一时有保证,实际上也还是幻觉。最后幻觉破灭就什么都不剩。前十几年一条路安装十几个摄像头大家都觉得安全了,但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些摄像头是为了保护党的,跟我没关系。但钱已经花出去了。
很多看上去实在的好处,比如“安全”、“繁荣”、“便利”,如果欠缺了“自由”、“平等”、“人道”等抽象概念的约束,那就很容易变成“只提供给有权男性的安全”、“压榨快递员的便利”、“伤害弱势群体权益的繁荣”。最后中国就变成了一本《聊斋》,看着一片繁华,实际苦海无边。
而且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个现象:被我们认为“实在”的那些东西:治安、存款、物价、城市便利程度等等,其实都是很容易被当权者操纵的:治安?只需要扩充警权就好;中国发展三十年过程中你的存款本来就在涨,没有你共可能涨的更多;城市建设也可以大肆举债花子孙的钱嘛;操纵物价更是你共传统艺能,反正农民在你共一直没有人权。
然而,被认为是“虚头巴脑”的那些东西,恰好是再高明的施政手段都很难掩盖的:比如司法的公正、言论的自由、选举的权利、收入的平等甚至不同地位的人生命权的平等……就算你共几乎快把媒体杀光,民众心里也都有数。
这也可能是你共为什么要大力打压对政治哲学和社会正义的探讨的苗头。
m.cmx.im/@sabishi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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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中文站

六波罗的槛外人 (@sabishizhiren@m.cmx.im)

在“国家安全”这话题上,你国的君和民已经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一尊越是感觉到民不聊生民怨沸腾,越是缺乏安全感,越拼命喊“国家安全”; 而他越强调“国家安全”,你国广大民众就越失望、越反感、甚至是越仇恨。 民众已经越来越意识到,“国家安全”的本质,是“党安全”乃至“习安全”,是某一群人乃至某一个人能否永久统治这国家,而跟民众自己的安全,没有半毛钱关系。——就连我们吃的油是否安全,你都管不好、也没打算好好管,这“国家安全”关老子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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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我从前几年开始逐渐警惕我国教育当中存在的另一个陷阱:对情感、情绪的压抑甚至刻意打压。
在我还在混豆瓣的时候,有位朋友对杨笠的脱口秀段子表达了不满,觉得这没什么意义,只是一种情绪化的表达而已,对女性权益没有什么帮助。
我当时写了篇文章回应(可惜我退出你瓣的时候忘了把文章带走了,不然可以贴出来),里面有个比喻,我觉得还不错,分享给大家。
假设你夜半三更走在一条无人的小路上,突然,你摔倒在地,发现自己一条腿已经断了。
你会怎么做?
你肯定会大喊大叫吧?这也很自然嘛。
但如果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个不知道哪里的谁。他对你说:你为什么要喊?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没有人吗?喊,只是一种情绪化的表达而已,对你的实际遭遇没有任何好处……
那你会怎么想?

我一直觉得这种高高在上地自诩“不带情绪”,为自己的“冷静”甚至“冷酷”沾沾自喜,其实是另一种愚蠢,而且比那些热血上头就做蠢事的愚蠢更加没救。
我希望大家能更尊重自己的神经和本能。疼就是疼,苦就是苦,高兴就是高兴。不要第一时间就想着搞个大的框架和理论把自己的情感压抑住。
中国那个比较好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有一条通往那个未来的路,那条路的第一块铺路石就是我们的情感和情绪,那些不够精细,无法总结出组织原则和理论框架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它其实是我们人性的一种体现。
哪怕是善和美的东西,如果不建立在人性上,那就毫无意义。
请尊重它,保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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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正在看bbc关于新疆集中营的纪录片,其中要求新疆人跳的那些舞,唱的那些歌真的……像三岁小孩的儿歌。
我觉得一尊和希特勒相比更残忍的一点在于:希特勒只是杀犹太人、烧犹太人、奴役犹太人、他没想过让成年犹太人带着甜美的微笑唱德国小孩都不愿意唱的难听的儿歌。或者要求犹太人贬损自己的宗教,学着做国家社会主义的新人。
一尊其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想要解决新疆地区的问题,他只是想侮辱别人而已。他如果年轻四十岁的话应该也会喜欢那种特别扭曲的网文,扮猪吃虎流,今天你看不起做保安的我明天我就让你给我舔皮鞋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维吾尔人比较少,折磨起来不会反弹,再加上中国实际上的种族主义者也不少,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些共鸣呢。
只可惜了,维吾尔人的歌舞比汉人的(尤其是一尊手下那帮人编的)不知好看好听到哪里去,现在却要搞这一套。
我觉得中国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给一尊找个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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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尊这个操作呢,有点让我想起一个有点东北特色的冷幽默。
彭利发先生在四通桥上举标语说”不要文革要改革“
白纸运动的青年们也说“不要文革要改革”
结果一尊从善如流,把自己的头衔变成了”改革家“。
你们要改革?巧了,我就叫改革,找我有什么事?
我真怕他做得更绝,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变成“习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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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宗还有一个和一尊神似的地方:
两者都灾难性地欠缺个人魅力。
仔细想想也很有意思:两个人都被认为无可救药的庸俗和乏味,然而实际上就是他们把一个庞大国家的生机全部掐死了。
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在破坏力上输给了庸碌愚钝的小毛贼,也算是历史的一种反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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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其实我对中国未来比较悲观的一点在于:中国太大了,再加上你共这种字面意思上的“取之尽锱铢”的索取方式(这恐怕就是大数据的黑暗面了),能供一尊挥霍的资源现在看来还剩下许多,足够一尊挥霍到死。
这种情况下能和一尊比照的领导人应该是苏联的勃列日涅夫,这不是我一己之见,实际上你现在在谷歌搜“勃列日涅夫”,谷歌会贴心地给你把一尊的名字补上去。

勃列日涅夫的情形是什么呢?
把一个以苏联标准来看尚算开明的领导的政策全部推翻、
靠苏联庞大的体量和资源支撑和美国进行一场消耗巨大的军备竞赛、
在国内搞各种形式夸张然而本质是自娱自乐的个人崇拜(“鳄鱼要是吃了勃列日涅夫能拉一个月的勋章”)
最后一点:就是不下台,在位置上撑到老死。
可以慢慢比照。

哦,还要说明的一点是,在苏联领导人中,勃列日涅夫在苏联笑话中当主角的次数应该仅次于斯大林。
“勃列日涅夫在波兰”应该算是其中最经典的。香油们不妨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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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ishizhiren 在这一点上你共还不如旧的皇权社会,皇权社会是拿火药做烟花,虽然失去了发展机会,但好歹烟花本身与人无害。
但你共这种政权呢,还拿锄头挑扁担的时候就能用各种变态政策和极端控制搞死几千万人。给他高新科技?那不得更起劲,更疯狂,杀他个多快好省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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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连看两本书,谈到欧洲在近代的崛起时都提到了这个因素:欧洲在历史上始终没能出现一个使欧洲全境大一统的政权。
因为没有大一统,所以你无论持有什么样的思想,得罪了谁,都可以在另一个地方获得栖身之地。
仔细想想,春秋战国时期不也这样么?
中国很不幸的地方在于:每当出现这种分裂状态时,似乎都伴随着无穷无尽的战争。最后统一甚至变成一种价值,你敢说分裂就汉奸了。
要我说的话各省独立如果能实现还真是条不错的路。老毛当年都鼓吹过这个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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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ger 谢谢你的安慰。我写了几天之后发现,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写作这个动作本身。你身体动起来的时候,脑子也会自动地找到一个可以继续下去的办法(所以我这一篇小说没有草稿,只大概想了一些关键情节就直接动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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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写到一半发现自己还是在写自传……
哎,刚开始写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我已经做好这个作品惨不忍睹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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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何伟那一期访谈……怎么说呢,我既不觉得惊喜也不觉得失望。
何伟对中国的意义既不是波尔布特那样的好学生,也不是基辛格那样的老朋友。何伟对中国来说是一个好客人。
实际上他让自己的孩子上中国学校的时候,也不觉得中国的政治教育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和女儿说的也是“我们是来做客的。”
作为客人,何伟没有义务来拯救什么,指导什么;也没有义务去符合什么,反抗什么,人家来中国只为了做客,觉得你家的这块地毯好看就夸一句,至于这块毯子是不是雇佣童工织出来的,他可能会提一句,但不指望你会因此而改变。客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你还能指望什么?
搞笑的是,中国宁愿去求一切可以求的外国人来改变中国,天天想着美国制裁欧洲制裁,甚至不惜祈求哪个国家能王师北上把你共给推翻……那么我们作为这块土地的主人,我们又在做什么?
“我不是汉学家,我只是一个作家”
“如果以后不能去中国(做报道),那我就去别的国家,其实无所谓。”

中国的事情终究还是得这块土地上的人自己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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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层出不穷的这些恶性事件都说明了,在中国,你交的税不能算作购买政府公共服务的服务费,而应该是被黑道逼着不交不行的保护费。
只不过现在保护费收得越来越高不说,你交了保护费无妄之灾可能还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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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建议岁静中产自己造个火箭去月球或者火星建立殖民基地。因为看上去他们迟早得精通在外星生存的所有学问。
他们现在都要学会自己制造食用油了,下一步估计还得学会净化饮用水、种植蔬菜、饲养动物、建造房子、织造衣服、建立并维护小型发电站、建造通信系统……
因为在中国,这些东西都一定不是安全可靠的,运油的车有问题,运粮的车就一定身家清白?
但他们宁愿自己变成十项全能的天才,也不愿意跟政府抱怨哪怕一声。
实际上岁静和政府的逻辑是一样的,“我可以自己榨油所以无所谓”的进阶版就是“我可以吃特供食品所以无所谓”。
让我觉得悲哀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有稍微为那些没钱买榨油机、没有精力使用榨油机的普通人考虑过哪怕一秒钟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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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qm2 但仔细想想,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大了,大到你共觉得有必要拿人头平息民怨,要遭殃的估计也是这些一趟车只能赚40块的底层司机,而不是那些可能手握40亿灰色收入的你党精英。由此也可以明白为什么什么坏事都干过的你共反而要在民间强调一种严苛至变态,非狂热者不能为之的道德。因为祸水东引,底层互骂甚至互相报复,恰好就是你共在搞砸了一切之后还可以倚赖的最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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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shqm2 顺带推荐一下《巴米扬大佛之劫》这本书,可以看一下一个本来只是愚昧保守的民兵组织是怎么被高明的野心家裹挟到恐怖组织里的,参考一下中国的近代史,也有很多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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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shqm2 原文复制一遍吧:
《巴米扬大佛之劫》这本书更有趣的一个细节就是它告诉了我们,美国是怎么“发狗粮”的。
就在塔利班和美国因为女性权益和本·拉登的问题关系恶化的时候。美国的大学、财团和政府机关却组织了一次邀请塔利班高级干部访美的活动,邀请他们参观美国的石油公司(因为当时美国的石油公司希望能从阿富汗境内铺设输油管道),航空航天中心和巨型购物中心,总之就是像炫耀一样地把美国的优势展示了个遍。之后又邀请了塔利班主管文化的官员访问美国的博物馆,当然是为了向他表示文化遗产的重要性……
你要说这套宣传效果如何呢?从结果上来说当然是失败了,塔利班最后作为一个组织还是被本拉登裹挟进去了,但这个举动产生的变化很有趣。

比如塔利班的文化政策原来由宗教警察把持着,禁绝一切娱乐,电视机甚至被称为“恶魔的箱子”。但他们的文化与信息部部长访美回国之后就马上给自己搞了台电视,美其名曰“不搞懂国际新闻怎么搞政治”,而关心文化遗产的副部长在访美结束后甚至搞了整整一箱关于博物馆运营的资料,想要在阿富汗重建一座更大的博物馆,让阿富汗的文物得见天日。而且之后也确实建立了一座博物馆,并短暂运营过。
可以这么说,如果本拉登对塔利班领袖奥马尔没有那么巨大的影响力的话,这些按照小粉红的说法”领了美国狗粮“的“塔奸”本来是可以阻止巴米扬大佛被摧毁的,甚至可以进一步与塔利班内部的保守势力抗衡,推动塔利班转向开放和稳定。
有趣的是,美国的做法里什么都提供了,就是没有给这些塔利班高官送钱。
要知道阿富汗当时穷得叮当响,这些高官虽然在阿富汗位高权重,可也不一定富有,送钱可能还真有用,但美国就是不送。

那为什么国内的小粉红们一说起亲美势力就是“CIA发了狗粮”呢?我觉得恐怕还是那个问题:中国这个环境实在太不正常了,以至于国内的人们没见识过一个正常且强大的国家可以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影响另一个国家的人,一提起这个话题就只能想到送钱这种不合法也不合理的方式。
但美国的这套做法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完全是合法又合理的。这件事就其发生的时间节点来看,当然会被认为是美国的宣传,但它咬死了那也只是邀请你去美国访问而已,你怎么看美国那完全是你自己的事。你看过美国啥样之后转向亲美,这还能算是美国人蛊惑你吗?

至于国内为什么用不了这一招呢?除了我国的政府基本上就是惟利是视,没有清晰明确的价值观之外,也跟国内没有发达的民间组织有关。
美国的这一次邀请访问虽然有官方人员参与,但主要的力量也还是来自民企和大学,参观地点除了一个航天中心稍微有点官方色彩之外,其余也全都是民间机构。这样做是有很大的好处的,如果你邀请你想要影响的对象来你的国家参观,行程却全是去政府里面听你念报告,那有什么意义呢?
去民企和大学才能看到一个社会的真正活力和本来面目,很多事情也才好沟通。

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就是:2024年的中国政府有实现美国政府1998年的战术的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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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shqm2 我觉得很有趣的地方在于:你共只能用酒池肉林式的奢侈享受来搞统战,恰好说明了他们自己也不信自己的共产主义的那一套贯口,用一尊的说法就是“丧失理想信念”了,要不然你共为什么不敢带台湾青年重走长征路呢(笑
附一条我以前的嘟文做参照:
alive.bar/@RXY/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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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XY@alive.bar

我想起《混血王子》里邓布利多教哈利,说他最大的武器其实是爱,那段逻辑我记忆犹新。
哈利觉得“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邓布利多指出:你看,你能看见伏地魔的思想,明白他的想法,洞察他的野心,有多少他的追随者不惜杀人也愿意获得这样的能力?但你在拥有这样的能力之后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追随伏地魔的欲望。这就是你的爱保护了你免于伏地魔那种权力的诱惑。
实际上,对于抗争强权的人来说,最大的危险不在于强权的打压与迫害,而在于强权者的怀柔政策,在于来自权力的诱惑会让人失去本心。
只有持之以恒(“爱是永不止息”)地抱持着对受苦难者不可遏制的同情,对民众坚定不移的热爱,对哪怕反对自己的人保有坚如磐石的温和的人,才能抵御这样的诱惑。
想起矢板明夫先生说过,当年刘晓波先生面临的选择是:只要他不说话,你共就可以让他出国,或者留在国内发大财,但刘晓波先生都拒绝了。
为什么独裁者会害怕他们呢?因为强权的运作来自收买、勾兑和诱惑,而刘晓波他们不吃这一套。他们用的是更高级的语言,独裁者的脑子读来只能是一团乱麻,怎能不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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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taobanzhuan 我有些时候觉得你共的控制手法是真的巧妙:对于那些穷人,首先是奶头乐加大棒,实在不行鼓吹民族主义让他们互相伤害,而对于接近中产阶层的就直接屏蔽信息+鼓吹社达,这样一来中产不一定知道自己的便利生活可能就是煤油车+低工资压榨出来的;就算知道,他们也只会觉得“谁叫你没本事/运气不好?”,而不会为了自己看不起的人的利益去对抗大爹。
你共有九千万人,然而真正的食利阶层可能也就那么一两百万,但却能控制十四亿人的一个社会,确实是有点门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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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ishizhiren 而且据李老师说15年就爆出这些事来了,但直到24年国企的老爷们依然我行我素。不知道是反射弧太长以致于9年了还没反应过来东窗事发,还是说压根儿就不在乎因为自己肯定不用吃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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