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lverman 飞船造型是有“脚”的,飞船中的生命却是“鱼”,我估计这“鱼”是‘’试验品‘’,而非“使者”。😊
The ship has "foots". Life in a ship is a "fish." I think this "fish" It is a test, not a messenger. 😊
@normanzxy 唉,如此,那些霸凌惯犯可以自诩“上帝之鞭”了。
前段时间看到一时评播主,说霸凌之所以盛行,是因为权力者视受害者“反霸凌”为破坏稳定……
这也算里应外合、策应了吧。
附图是作家张炜《夜思》的一段话,值得深思。
在亲戚家作客,电视里播放抗日神剧,极力渲染鬼子有多凶残,共产党多么热衷于抗日;老人则每天准点收听保健品宣传视频,系统自动计时以确保打卡真实,说是打卡满多少天就有赠品,就有优惠——我开玩笑说,敢情“学习强国”也是借鉴了保健品诈骗套路?
操,那保健品固定播放时间还乖巧地错开了“(幸福)新闻联播”时间!
我来长毛象上喘口气。
8964之后在东南亚有一次作家会议,大会临近结束时讨论宣言文稿,其中有谴责8964的部分。与会的台湾作家陈映真表示反对,认为这部分与作家会议主旨无关,应该删除,如果必须涉及8964,也应该以左派观点加以评述,而非一味套用右派陈述。但大会讨论之后,仍原样发布了宣言。陈映真事后撰文,洋洋得意渲染自己如何勇于抵制,又如何得到了与会作家真正的支持认同。
这种变态玩意儿什么来头?
原来是台湾乡土作家,一枚社会主义爱好者,为此在蒋氏威权时期受过迫害,亦由此从一而终,即使在台湾民主转型之后,仍对中共死心塌地,主张两岸统一,认同中共社会主义,支持所谓北京平叛!尤其是身为作家,竟然支持中共出版审查和查禁制度,并在2006年定居北京,享受医疗费用由党国支付的待遇。
陈映真就算不是利欲熏心,也是蒙昧于集体主义家国叙事,眼中只有(中共操持下的)国与族的高高在上,而无真切的民众生活和个体境遇,这种货色,就是有意无意的帮凶帮闲。
看女权主义学者神采飞扬地谈阿根廷”五月广场母亲‘’,说她们数十年坚持每周四广场集会,要求寻找独裁统治中失踪的孩子,要求民主政治……
学者不敢说“六四母亲”,但我刚才在象友( o3o.ca/@LEtranger/1... )那里看到了关于“六四母亲”的叹息,不是学者记性差,只是学者畏惧祸从口出……而已。
如今,阿根廷有了让很多人眼睛一亮的总统米莱,他是希望,但更是“结果”,这是中共盘踞不去的中国所没有的幸运。
连8964这数字组合都成了举国心领神会的新禁忌。我们都被迫学会了沉默,甚至逢场作戏,无法在现实公开讨论,以形成共识,付诸行动,推动转变,那唯一的声音满是荒诞和谎言,却斩钉截铁,震耳欲聋。
一名在肯塔基州医院被误判为脑死亡的男子醒了过来。然而,负责器官回收的肯塔基器官捐献者联盟( Kentucky Organ Donor Affiliates )依然试图推进手术。
2021年时,一名年轻男子因药物过量被宣告脑死亡。然而,这名男子在进行心导管检查(为器官捐献做准备)时苏醒了,随后开始哭泣和剧烈挣扎。医务人员见状,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和麻痹药物,然后把他送回了重症监护室。可不久后,这名患者又一次苏醒了,这足以表明之前认定他脑死亡的判断是错误的。
尽管该男子已经苏醒2次,但肯塔基器官捐献联盟的一位高级官员仍然指示继续进行器官回收。医务人员声称该男子的动作只是反射反应,因此还是把他推向手术室。这个过程称为“荣誉步道”,员工们会在旁边站立以表达对器官捐赠者的尊重。
可是,这名男子第三次苏醒了。
在手术台上,这名男子完全清醒过来,不停地哭泣、摇头并试图扯掉呼吸管。外科医生因此取消了手术,病人被送回了重症监护室。负责器官回收的高级官员试图找到另一位外科医生来摘取器官,但没有医生再愿意进行这个手术。
两周后,这名男子出院了,而几名器官回收组织的员工,选择离开了公司。
@lifostuta 靠!党国为掐准时间点控制舆情,可以对李文亮医生的遗体继续做抢救状,美帝器官捐赠组织为了完成既定计划执意要从恢复意识的患者身上取件。
一切权力者都应该被提防!显而易见的,墙国相对而言,更是权力(者)的天堂。
@normanzxy 凑巧看到维基上关于戴锦华的一则评论,不妨一观,转录如下——【端传媒刊文称“戴锦华热”代表了一种中国特色限定版女权主义,她言辞上的模糊性虽然往往被解读成一种因言论审查而形成难言之隐,但实际上帮助她跳过了公共辩论中的逻辑推演和实证过程,更为她的保守倾向、对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认同,带来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theinitium.com/arti...
2005年,欧洲议会一位议员发起“全球千名妇女争评2005诺贝尔和平奖”活动,千人提名中有108人来自中国。在国内座谈中,代表之一张淑琴的发言(见附图),让我五味杂陈。
一方面,张淑琴以一己之力,照料服刑人员无人照顾的子女——这确实是最弱势人群,务实具体地要寻回“中华民族的善良和爱心”,这无疑是值得钦佩的;
另一方面,在“儿童村”具体管理中,显而易见,又是非常严苛和保障不足的,这令人不安。
但是,与其做正义状指斥张淑琴,更应该指斥这权力无限的极权偏偏责任有限,甚至是回避责任(最近秦晖教授提到过)。
类似的情形,还有多年前某地(哈尔滨?)个人慈善性质地收养多个孤儿,因条件恶劣,导致多个孩子在一起火灾中丧生。
旧事重提,新仇旧恨,当举国以取悦那头伟大领袖为紧要,又哪里会对同类遭遇有感同身受,以致切肤之痛呢?
现在,孤儿还不让外国收养了,养老保障更苛刻了……
领袖越伟大,民众越变异。孟子跺脚大骂:“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csilverman Whether there is a mobile phone or not, the disaster that is destined to come will still come.
It is hard to say whether the high-tech information represented by the "mobile phone" brings more blessings or more disasters to mankind?
I think the former is more likely, including in a totalitarian system.
Of course, one day the totalitarian system may "simplify" the mobile phone into "portable monitoring + audio and video broadcasting + ideological reporting + informing and reporting".
@csilverman 有没有手机,命中注定该来的灾祸还是会来。
不好说‘’手机‘’代表的信息高科技,其带给人类的,到底是福多?祸多?
不太确定……但我觉得还是前者可能性稍大一些吧,包括在极权体制下。
当然,某天极权或许把手机“简化”为‘’随身监控+影音广播+思想汇报+告密举报‘’。
@frankyoung 我上个账号,就是退出登录,然后重回时莫名其妙遇到登录信息问题,验证不得,只好作废。
至于象友从我首页列表中消失,就算我被屏蔽,也实属正常,我上嘟中已承认的,可以说自己在这方面“特别有经验”。
我还真不好(也不方便)去测试实例间屏蔽问题,但我想到一个直接的办法,去看实例设置信息中的封禁清单,还真看到了我曾经抱怨的那次实例封禁,见附图。
但我确实没在这清单中看到此次消失象友所在实例,那么,我还真是乌鸦嘴?果然不幸而言中,被那俩相互关注的象友给屏了。
天知道是哪句话惹得象友拂袖而去?可惜是可惜,但自在说话,于我而言,才是翻墙的目的,那么,尊重选择,顺其自然好了。
@Shawnzhong 恶劣环境下,能有所坚持,这是令人钦佩的,哪怕会被嗤笑为“酸讲究”。
在生命终结之前,拒绝“泯然于众人”,是抓耳挠腮、灰头土脸也要冥顽不化的。
这真难,甚至万中无一,但我也真想,因为我自己觉得这“值得”。
叵测,悲观,失落,但一起顽抗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