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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marleen1939@m.cmx.im

自恃清高的女大学生被从小给人做情妇的女室友卖了,出于好强的应战心和对性的隐秘好奇,半推半就脱光衣服去和有变态嗜好的糖爹吃晚饭。她当下感到一种复杂的羞耻,不仅是因暴露身体的羞耻,更为自己这种充满冒险心态的不合时宜的高傲和自卑而羞耻,因为有一瞬她竟不自觉地担心自己的裸体不如女友的好看。饭后老头让她分开双腿坐在皮草沙发上读诗,这时熟悉的诗歌救了她,令她游离于这窘迫灰暗之时,甚至对对坐那位实际上已丧失性功能的衣冠禽兽产生了慈悲心,觉得所有人在世上都是赤身裸体的受难者,我与他并无不同,最终凭借超脱世俗的诗之加持夺回了这场两性较量的主权并安然脱身。但过后她每每听见有人读那首诗时总会想起那一夜皮毛摩擦双腿的感觉,想到她主动选择脱下衣服受到伤害,进而感到她所处的大学象牙塔是如此讽刺虚伪,耻辱与割裂感再次袭来。随后她发现女友利用完自己便不辞而别,并凭借性魅力继续享受她引以为耻的“自由”,这种无所适从的悲哀和嫉妒达到顶峰。最终她决定向那个控制欲糖爹出卖女友的行踪,在混沌中完成了对失去的友情的报复,同时背叛了曾拯救过自己的那首田园牧歌。她经受了堕入浊世的洗礼,成为了一个真实的女人。

并不喜用女性主义作为一种文学类目,但这篇作品除了女性这个词我想不到其他形容。女性,无处安放的曲折悲哀的女性情欲,高傲慈悲地承受苦难的女性命运——“温洛岭一带草木深诉着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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