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意识到我是amatonormativity的实际受害者的一刻是发现,毫无血缘关系的三个朋友在伦敦一起租房是需要房东持有某种执照才行的。在那之前我只是从心理上长久以来被亲密关系霸权困扰和压迫,真的想说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