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ntraliz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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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允许舆论讨论斩首真主党高层,因为无论出现什么样的讨论结果,都是任何一个中共官员所不能接受的。
1.高层不重要,所以不用斩首——绝对不行,高层是重要的
2.高层不重要,所以得斩首——绝对不行,谁说枪毙谁两次
3.高层重要,所以能斩首——绝对不行,谁说枪毙谁一次
4.高层重要,但不能斩首——绝对不行,那等于说应该先杀老百姓
5.高层重要,所以斩首有用——绝对不行,这不成鼓励对领导献忠了
6.高层重要,但斩首没用——绝对不行,再蠢的人也能看出来撒谎
砸锅卖铁,什么是锅,什么是铁?砸谁的锅,卖谁的铁?谁来砸锅,谁来卖铁?锅卖给谁,铁卖给谁?怎么砸锅,怎么卖铁?
听起来简单,砸锅卖铁四个字,想起来可怕,抄家罚没公私合营——荣宁二府垮台真正的标志性事件,抄检大观园。之前还是里子烂了面子上收住,自此之后,里子烂到了面子上,共有知识成了公共知识,开始真正的人心惶惶,主子奴才一起不聊生,墙倒鼓破猢狲散。
这才是基层和中层的主要心态:只要我能保证自己的既得利益,糊弄、表演、躺平、摆烂就行了。反是肯定不造的,功德是一定要跟着歌颂的。个人情绪嘛,有机会表达就表达,没机会表达就表演。铁肩担道义嘛,我不主动害别人就是行善了。
李自肯定出不了,以后只有张献和孙之钱谦。
江湖上是能活活,不能活就无差别,庙堂上是保活争平,优先自己不被干掉,然后是保住既得利益,责任能推就推,推不了就躺平,能再多捞一点更好,跟崇祯末年的明朝官场的主流心态一模一样。
每次接触国内官僚体系里掌握公权力的执行或办事人员就气得不行,非得张嘴就是诘问口气,商量事儿,张嘴就是“那哪儿行,我必须,我不管,你说的跟我没关系”……操,要都这么办事,我他妈除了同意就只能同意,你还找我说什么啊,直接让我照办,不照办就找人社会性抹杀了我,这不结了么?
我是个政治上巨落后的人。
小学入队就是3年级最后一批(最后一批的意思就是没入的都入,大拨轰);中学迟迟不入团,以至于因为班里团员要开团会,团支书直接了当一点儿不委婉地把正在教室里自习的我给轰出去了(不是团员的同学请出去,我们要开团会了,我理解这就是不带脏字的轰人);大学新生报道,填完表以后负责接待的人跟我说请到那边登记一下团员关系,我说我不是团员,接待的人满脸震惊带着崇拜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说,哦哦,对不起,您是党员么?那请去xx楼的xx办公室登记。我嘿嘿一乐,我是少先队员,接待的人瞬间表情变化之丰富,都赶上影帝了。大四毕业的时候班里团支书好像也是为了什么指标,求着我入,我说不会写申请书啊,他说你上网找一个模版改一下,我说忙着呢,实在没空,耗了几天,支书写了一份让我手抄以后给交了。
自此觉得晚节不保深以为憾,没想到工作以后调档案,人事跟我说档案上写的政治面貌是群众,哈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全我名节啊!
补充一下:不是说身为团员党员就有问题,还是之前说过的那个逻辑,共产党自己都承认党性和人性是二元对立的,所以党性和人性哪个大就是问题的关键。认可人性大就是论心不论迹,逼上梁山误上贼船,认可党性大就是论迹不论心,奴役压迫人民的中共走狗爪牙工具人。
約20人の外国人グループが手にしていたのは寝袋です。
山梨県のスタッフ:
「登山道で寝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
ベトナム人登山者:
「わかりました。8かい、8かい(8合目)」
山梨県のスタッフ:
「登山道で絶対に、これで寝ないでください」
富士山舐めすぎ……
睡路上这种,自己轱辘下去是活该,但是别人看不见他们丫被绊倒或者坠落算谁的啊,严格来说这帮越南人属于三级谋杀:无意杀人但造成被害人死亡。
我可以毫不掩饰地说,我个人,我的家族,就是跟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就是看不得这个组织好。
作为一个组织里的人,你要说你是个人,那我跟你平等交往,咱们用对人的方式共处。只要你承认自己有共产党员/公务员/体制内/在编的身份并以此为荣,跟我提党性,无视自己身为组织成员的原罪,那对不起,在我这儿你就没有人的这层身份和权利了,你就是共产党这个组织用来奴役和剥削的工具——我跟一个工具平等交往?用对人的方式共处?共情同理?
疯啦!
看见曲婉婷她妈那样的人受苦受罪受刁难,难道不该说一句“该!你也有今天”么?还要去共情同理?
什么人才会去共情同理一个压迫剥削自己的特权阶级里失势倒架的破鼓落水狗?
看见仇人倒霉——报复的快感比吸毒爽多了!
看象友分享的经历,原来闲鱼有一个规则漏洞:买家付款再退款,即可使商品直接自动下架。
这个规则的问题出在买家权力过大形成的强买。交易应该是买卖双方对等的行为,既不能有强卖,也不能有强买,所以如果规则改为付款操作需要买卖双方都确认后才可以执行,就能避免强买了。
这是头疼医头的逻辑,应用这个规则可能会产生别的方面的影响,只是我闲鱼用得很少,考虑不周了。
支黑,本是一个比较单纯的词,单指那些把全世界各国社会中的普遍性问题强调为中国特有的问题,故意忽略好的方面,没有原则与标准的诋毁一切——外国的月亮总是圆——他文化中心主义的具现化。后来被支持中共的民族主义者用于针对其攻击对象的动机进行污名化。
其实被民族主义者污名化的人真正做了这些:客观描述中国社会、中共统治、中国人性中具有普遍性的问题/缺陷的现象,并进行理性分析与归因。
这不就是公知干的事么……打倒了公知,结果每个关心中国社会和中国人的人在公共舆论里都成了“公知”,没有了具体目标就无法组织运动专门批斗,为了“法必责众”打倒这群“公知”,民族主义者只能把这个群体污名化为支黑了。
不许说xxx的问题/不好/缺点(要求必须认可)
不允许不同的观点存在(要求必须一致)
不认可与不一致是你的自由,但必须要付出代价(只能在服从受损or不服从受罚之间二选一)
远离这样的同温层和圈子吧……
CMX由于没有言论审查(也不是完全没有,很少很少约等于无吧),呈现出了公共舆论最自然也最正常的状态,分层——根据不同的经历和价值观与信念,垂直分布的同温层与水平分布的圈子。
同层不同领域的圈子互相之间还有可能串一串,跨层基本就属于完全无法理解无法沟通了🤣
当然了,由于墙的技术性和象的知名度问题,确实存在比较严重的用户筛选,所以这个分层的特征可能没那么有代表性。
如果只是推广无人驾驶的企业市场行为,那么出租车行业的收入恶化与司机失业问题就是受外部性影响的结果。
现在的问题是推广无人驾驶是政府主导的产业转型,企业只是经济政策的执行者。那么问题就来了,出租车行业的问题就不再是推广无人驾驶的外部性影响结果了,而是政府在权衡利弊之下(我不相信政策制定者会完全没考虑就业方面的影响)有意识地被制造出并被放弃掉的代价。
话说我觉得无人驾驶电动出租车除了车辆行车安全、AI技术、伦理与法律方面的问题之外,其实是可以推广的🤣但不应该投放在市区,而是应该在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这种黑车与出租车转单拒载问题严重的交通枢纽大力部署,通过良性竞争规范出租车运营环境,给民众出行提供更安全更便捷的交通手段。
哦,最后一段不包括中共政府。
热成这个样,但是日本的断熱工事标准依然非常傻逼……薄皮房子冬冷夏热,真是用最少的钱盖最破但合法的房子,然后卖最高的价……这才是一切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资本家坏透了然后政府又不闻不问的现实。
阶级必须有一个属性,就是阶级自觉,维护自身所处阶级的整体利益。在中国的所谓“中产阶级”是看不到这一点的,那些人只会互相拉踩,干掉其他竞争者以谋求从中共那里多分得一些好处——权力的奴才。
中国历史上真正有效地实施秦法以治理社会的只有两个朝代,秦,2008以后的共产中国。
秦法治理社会的本质是什么?首先将整个社会数据化后规范所有的社会行为,然后放权给基层管理者(吏),执严法维持全面规范化的社会运行。秦法就是编户齐民,详细规定每一位民众的社会职责及履行方式并且由吏监督执行,多大结婚多大退休怎么分家怎么迁徙怎么工作怎么获赏怎么受罚完多少税纳多少粮服多少役。后来一直到清大概也都是这个路数,与秦法的区别在于专制皇权的下探深度,秦是直接到村和里这种最基层的行政单位,其他朝代大抵到县,县以下是缙绅、乡贤耆老与吏共治。
台湾的tpass太棒了!再看看日本的公共交通,完全是资本家在民生领域榨干民众最后一滴血的丑恶嘴脸!公共交通工具搭乘人数不足,这些资本家考虑的是直接废线,搭乘人数够多,考虑的是涨价;月票只能买固定线段,且本质根本不是月票,而是同一路段的多买打折……
日本各级政府在这方面考虑的也不是民生,而是维护企业利益。在日元贬值物价飞涨工资实际购买力连续降低的现在,居然还允许铁道公司涨票价……
在老百姓为了生存而必须开支的民生领域鼓励企业以盈利作为唯一的运营目的,这跟中共的教育医疗产业化有什么区别……
现在中国的文化里最大的问题是对生命的物化与量化,生命不是无价的,而是根据人的社会阶层就应该被赋予价值,人的情绪有情绪价值,工作有能力价值,学习有分数价值,经商有剩余价值。生命最大的意义和价值不在于生命本身,而在于能提供给他人多少价值,生命的消逝意味着这些价值变得无所属,无所属即可以转让,没能转让即归零,归零即浪费。
人死了,生命消失了,没有对生命的尊重与悲痛,中国人只着眼于不要让价值被浪费,即使是死,也要成为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从胡义士和708分跳楼学生的死产生了上述的认知,很悲哀——中国人眼里没有人,只有人矿。
看看中共的所作所为,再看看日本各方面关于胡英雄事迹的一系列应对,又是使馆降半旗,又是外相表态,又是媒体连番报道,又是集资捐款(此项未经核实),真让人恍惚——到底牺牲的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