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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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韩国人吃糖葫芦的风终于吹到了日本
于是会看到SNS上每日大力跟风「韓国タンフル」的媒体与在中国呆过的日本人说前者是巴嘎「タンフルの元祖はタンフールーだね」的战争。
不过日本中华街里糖葫芦不是很常见吗 怎么认知度变成这样🤔
最近ai恋人相关的现实新闻和作品让我也思索了一下,结局是ダメ。
面对亲密关系,包括很小时候对生育有抵抗心里的原因之一是“无法承受(我预期与标准里应尽的)责任”,一些细小线条都指向:我不想要做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出来。
让我感到安全的环境亦是如此,每个人拥有截然不同的生命力。何况恋爱是充斥的疑惑与惊喜,是属于“他者”才会有刺痛,不接受我的训练(而ai正是训练)。我太习惯将无机物塑造成自己需要的样貌,或许因此更希望人不被这样。(但感性上又需要同频,这是我麻烦的点。)
ai目前的桎梏就像人们苛责它对绘画的暴力,与摄影带来的风暴不同,相机的诞生让绘画历史发展是因为相机做出了“新的理解世界的方式”,但ai模仿的不是世界,而是绘画本身。
今天和manager 1on1又出现了几个可以总结记录待日后反刍的点📝
1️⃣养老心态。
最近和朋友讲过我没什么值得说的烦恼。
之前经历过存在主义危机时期(无欲求)。
再往前翻十几岁的我似乎就很憧憬养老的生活状态。
所以我好像基本完成了幼时的心愿。这是现阶段的一种结果,甚至称得上人生礼物。作为底色会影响我的绝大多数行动。
2️⃣竞争意识很低。
在说motivation的时候manager说自己会通过将同级生/行业同事看作对手进行比较接受刺激。我:这么一说好像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没什么竞争意识。
说过很多次我有点逃避得点类型的考试。
拜托我都当美术生了尊重摇旗呐喊审美多样性了大概因为骨子里觉得人类都不一样所以缺乏判断的轴。
昨天和朋友刚因为亚麻在演唱会上唱了love song而怀旧顺便打开少年俱乐部(年代感到我不敢打缩写)看了遍
今天newjeans在日本电视台打歌
朋友评:好像8时J,阿拉希搞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