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看原住民大散步,刚找到位子坐下来,我大侄的妈就悄悄推我:“快走,换个地方,前面坐的是一排法国人。”我笑得太大声佢翻我白眼:“如果你听到前面讲中文的不是一样跑掉。”我大侄的爹:“如果前面是墨西哥人我会去拥抱他们。”latino真是人类瑰宝。
France inter一个政论节目讨论“背叛”,比如骑墙政客各种改变门派。有个女嘉宾自己就是政客(忘了她的title,应该地位蛮高),她观察到女性的忠诚度更高。有一次她获得一个新职位到处挖人,接触女性候选人的时候对方会说“女性可以从政很不容易,由于我上司对我信任我才能得到这个职位,不能接受邀请”,但是男性候选人立刻表现得很有兴趣。她说在她的政治生涯中这种情况发生了不止一次,男的从来没有展现过这种忠诚度,只要更好的offer能够原地弃暗投明。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的这么要脸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最好男的女的一起不要脸,看看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更好呢。
跟前同事聊天说我回中国顺便种了一粒牙,她听了价格以后以已经开始认真研究去中国的机票价格。加拿大看牙真的贵到颠,补牙不是按一粒一粒收钱的,是按面!我之前有一粒牙补中间,医生说右上角有个小小缺口也给我补了,然后收了我两次钱!
今天在瑜伽室看到一个白女背后纹了一个“灯”字,我猜想她原本想表达“光明”的意思。魁省法语把“灯”叫做“lumière“,同时“lumière“也有”光,光线“的意思。大概是一系列不靠谱的翻译最终达成了这个纹身。不过”灯“总好过桌子板凳烤鸭什么的。
倒时差夜里没事干关注了一个B站火车UP主,就是在中国各地坐火车那种,主打K,Z字头甚至无字母的纯绿皮车。高铁普及以后我以为很少人继续坐这种普通火车了,原来不是的。什么齐齐哈尔到深圳,南宁到长春这种横贯东西南北的车都好多人坐。也有跟我一样naïve的人问这么远为什么不坐飞机 :blobsweats: 在中国坐长途火车真是分分钟要发展出反社会人格,什么硬要换下铺的,霸占充电口的,占座不走的,我隔着屏幕都想冲进去替UP主打人。
《Des trains pas comme les autres》香港,www.youtube.com/wat...
没有中文字幕,不过自动翻译的英文字幕也勉强能看,吃蛇那一段笑死,主持人明明好害怕。
我省新闻:税局向influencer追讨税款。我省民众讨论:如果一个inflencer接受厂商提供的价值2000刀的注射作为“礼物”,那就应该缴税。一个会计发表专业意见:这个注射算营业投资,应该减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讨论这么好笑哈哈哈哈哈 :awesome_rotate:
从马六甲返吉隆坡坐飞机,本来打算坐大巴,到了车站门口一个华人大叔问我去不去吉隆坡,他正好也要去,顺便带个人挣点钱。我很高兴地说好啊你马上走的话我就坐你的车,大叔反而惊呆了 :pokemon028: 说他问了好几个本地人都不相信他,我一个单身游客什么都不问就同意了?然后我反应过来似乎应该关心一下安全问题?不过我对当地讲中文的华人有天然的信任。把我送到机场大叔甚至送了我一袋零食路上吃。然后刚才我友发菲律宾撕票的新闻给我看 :blobsweats:
我有点想明白东南亚华人跟纯血老中观感的不同了。之前亚航延误,整个登机口组织一泡污。有两个推着轮椅的华人家庭奋力向登机口移动,但是整个区域基本上是安静的,没有人大声抱怨或者质疑工作人员。昨天晚上音乐会开始一分钟就跳闸,观众就安安静静等着修,主办方搞来一个军乐队演奏了半小时莫名其妙的东西,观众也兢兢业业地鼓掌直到电修好。音乐会耽搁了一个小时才开始,但是全程!真的全程没有一个观众大小声,甚至没有人问工作人员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静静地站着等。
这在老中能想?筹备了几个月的音乐会,电吉他刚弹第一个音,整个现场黑了!不把工作人员五脏六腑骂到震?
我不知道大马华人这种诡异的认命感是怎么形成的,也不一定就是好事,但是至少我知道大脑自动分辨纯血老中是如何达成的了:最吵的就是纯血老中。
今天晚上的音乐会真的很东南雅了。八点音乐会开始,第一支乐队刚奏了一个小节,歌手还没开始唱,跳闸了 :thinking_very_hard: 就是说这么大的活动之前都不检查电路的吗?冷场十分钟以后拉来一个军乐队,观众木着脸听他们演奏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半小时以后电路修好了,乐队重新上场,歌手还是没来得及开声,主持人冲上去叫佢哋Stop:隔壁清真寺开始唱。清真寺唱了二十分钟,终于音乐会正式开始,已经九点了。但是我在这一小时里得到的乐趣多过音乐会本身,主打一个万万没想到。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在一个中东国家转机,吃饭的时候会看到那种裹全黑的女性,连手上都戴黑手套,吃东西就把面罩掀起来勺子塞进去,所以吃很慢。同行的男的吃完了就坐一边若无其事等着,毛骨悚然是什么感觉,就是我坐在一边看他们的那种感觉。
TVB组有人问是不是只有粤语区才觉得黄子华帅,当然不是啦!没人觉得他帅啊,子华拍戏辣么多年不红是有原因的。佢是型男来的。不过粤语区的审美好像确实有点。。。地区特色?比如陈豪,我嗑五斤cannabis也不能说服我大脑他是帅的,但是佢真的好红。
槟城华人好友善,好几次我在公共场合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时候就有人来用粤语问我要不要帮忙,我只好很尴尬地说“唔识讲粤语” :ablobhungry: 但是为什么每次都是粤语呢?我刚才终于想明白了,是我提的那个“钟意返工”帆布袋。
回酒店大堂蹭免费下午茶,一对中国夫妇带着父母艰难地用艰难的英文(我用了两个“艰难”表示真的很艰难)跟前台沟通换房间的事情,本来想过去帮他们一下,结果听到那个老大爷很不满地跟大妈说:“想赚中国人的钱也不学中文。”卧槽太典了太典了,那你们就慢慢用中式英文去讲吧。我喝咖啡。
下午飞槟城的飞机延误,候机厅里好多大马华人。我偷偷挨个看了他们好久,一开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偷看别人。后来反应过来是觉得东南亚华人跟母胎老中神态气质有哪里不太一样,在久居海外的华人身上也有类似的感觉,但也不是传说中“没有被欺负过的脸”,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总之纯血老中就是很独特的存在,绝对不会认错。